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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昨天一個發呆之際就流漏出想念的神情，
更沒想到的是還被旁邊的朋友看到，然後被問，
更更沒想到的是我還夠蠢到講了為什麼 = ="
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人老了，腦袋裡的空間不夠，情緒都滿了出來，
少則沉默，多則……忘記當下在做什麼事就這樣停了下來發呆著。
我真的不知道，留在新竹到底是禍是福，
原本似乎自信滿滿，被這麼一問我的信心就這樣被動搖。
都怪我沒考到台大，
都怪我如此就妥協。
一切總是要自己來承擔自己來負責，
我不想像前面的四年什麼也不做地就讓它懊悔。
只能相信自己不可能如此脆弱，
不可能不會，不可能不懂，不可能做不到……
頂著一身的不可能去頂撞外頭世界的可能性，我真有種。
更沒想到的是還被旁邊的朋友看到，然後被問，
更更沒想到的是我還夠蠢到講了為什麼 = ="
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人老了，腦袋裡的空間不夠，情緒都滿了出來，
少則沉默，多則……忘記當下在做什麼事就這樣停了下來發呆著。
我真的不知道，留在新竹到底是禍是福，
原本似乎自信滿滿，被這麼一問我的信心就這樣被動搖。
都怪我沒考到台大，
都怪我如此就妥協。
一切總是要自己來承擔自己來負責，
我不想像前面的四年什麼也不做地就讓它懊悔。
只能相信自己不可能如此脆弱，
不可能不會，不可能不懂，不可能做不到……
頂著一身的不可能去頂撞外頭世界的可能性，我真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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