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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不能說的時候就有特別多的字像垃圾山一樣塞爆腦袋。

 

那就來寫寫回憶錄。

 

原本是想寫畫漫畫這件事的,

但我想現在心情這麼差,開那個話題又很宅……

雖說很宅但就因為待過那個環境才know why,

所以我不排斥以前那段日子給我的經驗,

很多社會的誤解和偏見都是由不了解所產生的……。

 

下次再講這些事。

 

先來告解寫字這件。

 

哪時候開始會這麼自言自語自以為自我感覺良好的寫東西,

還是得回溯到小學。

 

我不曉得為什麼年紀這麼小的死小孩會這麼愛寫字,

但我就是愛寫,很愛寫日記,超愛,不知道為什麼。

那時候的日記還有留下來,圖文並茂的,很好笑,

雖然整本都黃了現在也鮮少去翻開但心裡還是背著那段可愛的幼稚。

 

一直寫一直寫的,國小,國中,高中,

雖然不是每天寫,但大概兩三天至少寫一次,

 

所以從小到大不論是戶外教學的報告還是每次什麼鬼的生活週記對我來講都沒什麼問題,也幾乎都是一提筆到下次要停的時候就差不多可以交差了。因為從小就做了很紮實的自我寫廢話訓練……

唯一比較苦惱的大概就是作文課,

就是這麼硬、放個大框框把你的想法框起來然後叫你在時限內逃出來,

其實仔細想想這種課程還真是有那麼一點不人道……

但因為很紮實的寫廢話訓練,所以還是逃得比一些同學快一點點。

 

然後有了一點點變化。

 

國中時候感覺還沒這麼深,

為什麼要算這種奇奇怪怪絞爛腦汁想到頭破血流才能找到唯一一條生路的數學,

就像九把刀說過的那句,「就算會解這麼艱深的問題,對人生還是一點幫助都沒有啦!」

 

記得那時候在五福資優班,

同學們都是怪物,

多怪物我不贅述了,最有名的兩個就是全臺灣的數理天才然後出國還把阿豆仔巴假的的那兩位。

當你發現這些怪物解這些怪物題目解得興高采烈的時候我的小小腦袋瓜裡好像開始有那麼一點點違和感。

 

印象最深的是那時推甄雄中,數學的一題幾何題。

靠,這題就算現在再在出現在我面前一百次,我大概還是解不出來一百次。

 

但剛好考前老師有教到。

所以考完的那時,大家都很開心。

 

反正大致上的解法就是你要劃一條天曉得從哪裡來的輔助線才解得出來的人生無用題。

誰來幫你劃人生的輔助線。

 

開開心心地上雄中,

全班29人有27個人推甄就上雄中雄女,

其中一個女生可以保送雄女但跑去道明念了(也就是我現在手寫字的基礎,那時候高三推上閒閒沒事就在模仿學寫她的字,因為她書法超強,字也寫得好看),另一個則被丟到普通班繼續努力拚聯考,後來也順利考上雄中。

 

上了雄中我開始質疑。

大概是我慢了好幾拍的叛逆期有一點點不那麼顯著地在發酵。

 

為什麼要念大陸的地理。

為什麼要算這些鬼東西。

物理到底是在衝三小看不到的東西你劃一堆什麼線我在我的生活裡還是都看不到(導致後來物理指考21分,蔚為佳話啊……),

然後覺得生物老師一直酸我們把我們當小孩子看所以看他很不爽就跟著讀生物讀得很不爽。(記得那時最經典的就是蔣公(忘了本名)還巧妙地用答案卡劃格,讓它讀卡出來的顯示剛好會是 "We all love Biology" ,後來想想他應該也是某種程度的天才……當然那張答案卡出來的成績他也完全不在意 XD)

 

所以升高一傻傻分不清楚進三類組(也就是理工科目+生物),

升高二才發覺自己好像應該要走二類(只有理工科),

升高三很好笑地才覺得相對之下自己好像比較想傻傻地背東西轉一類,

當然想轉一類這件事整個埋在心裡,

我怕我把我爸媽搞瘋。

 

By the way,

我以前記憶力真的不錯……相信我啊…………。

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好多分支點喔自己以後乾脆來做個人生RPG連載好了)

 

我很不愛補習。

國中是因為同學的家長們非常汲汲營營這件事,

然後我爸媽覺得好像應該要跟進所以才讓我一起去。

 

記得上了高中後補習的科目一直減一直減,

高一好像湊了熱鬧補了兩科,

高二剩一科,

高三就沒補了。

 

原因很簡單,

就是體育課下課放學後還要去補習班度估三小時是在衝三小朋友……

(就現在的角度看來,小朋友確實是平白無故衝出去很多張)

我就直接跟我爸媽說我不想補了,

現在想想我爸媽真好,從這麼小就開始慢慢在習慣我的任性。

 

不是大家都適合補習。

有人確實適合,但有人ㄊㄇ去補習班聊天也聊不盡興睡覺也睡不舒適那又何苦(可悲的是這佔大多數,學生有時候真的也蠻可憐的),

也就是大家常說的一句,「補心安的」。

當然補習文化之中也是有一些非常光怪陸離的事,

像是某校學生看著坐在附近的女同學公然在補習班課堂打手槍之類的……記得這件事好像也很紅。

 

有點離題了,

回到高中生活。

 

現在回想起來我確確實實是個不喜歡被拿個箱子框起來的人,

高中在學校上課的時候也沒很認真。

那時候加入漫研社,上課幾乎都在偷畫畫。

 

這種情況壓抑到後來高二高三,就開始上課都在寫東西了。

有點忘了高一時有沒有這樣做。

 

那時候漫研社的社師罐頭老師一直向我們強調一件事,

就是「感受」。

這兩個字對我來說是一輩子的受用,

那時開始,一個傻傻的高中生開始看著一些平凡無奇的石頭、天空或者灑進窗內的陽光想東想西。

 

然後開始為賦新詞強說愁。(大笑)

 

很好的一點是對於現狀的無力和不滿慢慢轉移了,

這大概就是為什麼我這種坐不住的遜咖,

在面對大學指考、碩班考試這種人生惱人事還能夠靜下來念書!?的主因吧。

 

 

然後還有一個很芭樂的主因大概就是開始喜歡上人了。

這件事真的是奇妙到爆炸,

我有記憶以來,我非常踏實地確定我國中時候對談戀愛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

(對我這種人而言,我覺得這個過去非常詭異) 

 

國中很妙,

別班的女生會送禮物給我,會找我合照,

然後還有一個好朋友的前女友在分手後託她的好朋友來問我有沒有興趣交往……

現在想想很瞎很可愛,

但更瞎的是我那時候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可能是矮子一心只想打籃球吧哈哈。(這……這好像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但在高中我確確實實開始喜歡上女生了(我一定要強調「女生」兩個字,不然雅琪姐姐一定又要來找碴了)。

該說是很喜歡嗎?對啊就是很喜歡的那種。

 

所以寫的東西,開始變得噁心了(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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